雍州转身就逃。他知道,没了血毒大阵的保护。根本就不是杨休的对手。作为同级别的对手,即便不敌,如果他想要逃走,杨休想要留下他很难。这次是楚玄坏了他的好事,等有机会,定要让他百倍奉还。可他没跑多远,他的前面,就出现了一道人影。不是别人,正是与楚玄一同到来的老者。“该死的老狗,你以为什么人,都可以做本王的对手吗?”雍州王狞笑着向白姓老者杀去,在他看来,这老者也不过是孕神境,只是为了阻挡自己而已。对于这种自不量力的蠢货,他一拳就能轰成渣。可就在他的拳头几乎要打在对方身上时。对方只是伸出一根手指,轻轻点在他的拳头上。轰……恐怖的劲气瞬间爆发开来。雍州王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拳头,出现裂纹,然后就是他的小臂,裂纹如同树根一样蔓延。“这……”看着,自己的手臂寸寸裂开,雍州王张着嘴巴,眼眸中的惊恐之色,都能溢出来。竟然又是一位同级高手。他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。可是为什么啊?为什么天庭的神胎境,竟然如此之多。他狰狞嘶吼着。本来他想通过这一战,让世人都明白,在这个世界唯自己独尊。可是他做梦都想不到,天庭竟然有两位神胎境,而且还如此恐怖。大哥,你早说啊,你早说自己有两位神胎境,我就直接躲起来,不行吗?现在,他后悔得想吐血!“我投降,只要你们不杀我,我愿意将祭献成神的法门交出来!”雍州王急忙求饶道。“祭献成神,那种垃圾,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,会看得上?”白姓老者,淡淡说道。“我还有无数财宝,只要你放我一把,我可以全部给你们,我甚至还可以,帮你们征讨龙皇,以我的修为,对付龙家那三个老怪物,还是没有问题的!”“不用了,你这种人,还是死了为好!”身后,杨休踏空走来,全身杀气萦绕,手中长剑,更是迸射着寒光。看到一幕,雍州王彻底绝望了。他一咬牙,手中突兀出现一杆长矛,向着杨休投去。他自己则是向着另一个方向逃窜。可是在两名神胎境,面前,再多的手段,都是多余的。不等他逃跑,一只真气大手,就直接将他抓在了手中。杨休,躲过长矛,一剑就将他头颅斩了下来。“唉,老杨啊,你怎么把他给杀了!”白姓老者摇了摇头。“这种人不杀了,留着遗祸无穷啊!”杨休冷哼一声。“唉,我的意思是说,这祭献成神的事情绝对不简单,得调查清楚啊!”“那你不早说,现在人都死了,再说这也是主上的命令!”杨休也是被气得不轻,所以这才直接杀了。“好了,回去复命吧!”白姓老者苦笑,这位师哥,脾气还是这么暴躁。西州大军拿下雍州城的同时。另一边。龙皇他们已经来到了苍茫山山巅。“老祖,那位半神前辈,恐怕已经离开了,那宫殿里,似乎没有人啊!”龙皇抬头看着那座宏伟的宫殿,心中再次被震撼。“我们上去看看!”老者带着龙皇,一步跨出就到了宫殿门口。“晚辈龙尹,携龙家后辈前来拜见前辈!”老者对着宫门,微微行礼。可就这时,宫门,竟然缓缓打开,露出一个空旷的大厅。大厅正中的位置有一个置物石台,石台之上,放着一把黑弓,散发着淡淡幽光。神器。看到这一幕,龙皇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这一定是前辈留给他的神器。果然,那位半神,已经夺舍成功了。就连他的老祖龙尹也是眼睛一亮。刚才宫门打开的一瞬间,他有些警惕。可是现在,他彻底放下心来。既然对方不在,又留下了神器,就说明,对方已经夺舍成功,离开了这里,那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。“我们进去吧!”老者一步就跨进了大殿。龙皇见老祖进去了,他也急忙跟了上去。大殿的地板,也不知是什么材质,走在上面,倒映出人影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两人就这样,一步一步来到石台前。看着石台上的长弓,老者伸手想要触碰,不知想到了什么,把手又伸了回来。“这宝物是给你的,我自己去拿吧!”老者后退了一步,看着龙皇淡淡说道。龙皇一愣,很快,他就反应过来,老祖这是怕弓有问题,所以才让自己先触碰。虽然心里不爽,但是他又不敢反抗,只好伸手去拿黑弓。黑弓就被他轻易拿在手中。他仔细打量着手里的宝弓,越看越是满意,也不知是什么材质,宝弓入手微沉,即便没有拉动弓弦,却给人一种无比的肃杀之意。“给我看看!”这时,一旁的老者伸出手。龙皇知道,老祖这是见自己触碰宝弓,没有任何问题后,这才放心伸手。虽然心里不悦,但还是将手中宝弓抵了过去。龙尹将宝弓拿在手中仔细打量了一会。然后他就将一丝神念,附了上去。可就在下一秒,他的神念,就被一股力量吞噬。不等他反应过来,那股力量就化成一道流光,钻入了他的眉心。“不要!”龙尹大惊,他明白了,那位半神藏在这弓中,目的是要夺舍自己。怎么会这样,对方不是已经夺舍了楚玄么?他很想将对方驱逐,可是对方的精神意志太强大了,如同一轮皓月压得他无法动弹。只是两息时间,他就彻底被对方控制住了。龙尹彻底绝望了。他谨慎了数百年,没想到最后却在阴沟里翻了船。大厅中,龙皇看着自己老祖,神色有些阴晴不定。他不知道老祖发生了什么,只是对方拿着宝弓,突然身体就颤抖了起来。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带着老祖离开时。老祖猛地睁开眼睛,两道摄人心魄的精光,从双眼中迸射而出,“老祖,您没事吧!”龙皇急忙问道。可是龙尹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便消失在原地。龙皇只觉得头皮发麻。刚才老祖的眼神太陌生了,陌生得有些可怕。这还是自己的老祖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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